“我相信你能想到一些办法,你也一定能帮助一些企业找到合适的零售商,哪怕一些并不是你们商会的成员,你也一定愿意帮忙的对吗?”
程全明尴尬的笑了笑,他知道张恪清对自己刚才那些话并不满意。
但他还是解释道:“张省长,不是我推脱,是对我们这些规模不足的企业来说,政策太重要了。”
“我们很多企业利润率都不高,根本不敢冒险,曾经有许多同行都想搏一下,确实有成功的,企业得到了急速扩张,行业地位也提升了一大截,可更多的都失败了。”
“哪怕不扩张赚的少,但是能安安稳稳的赚钱,不比赔光了家产要强?”
年轻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很有冲劲,就像是他二十年前创业的时候,也是意气风发。
可赚到了一些钱,看到了太多富豪一夜之间破产,变得一贫如洗,甚至负债累累的时候,他更想求稳,可以稳定的过上富足的生活,可以稳稳的将家产传给子女。
“你来给我们开会,没有任何政策性的文件,就靠着一份大数据分析的报告,让我怎么说服其他人?”
程全明有信心说服几个,但不可能都说服,而且说服的那几个一旦失败了,是不是也会怪到他头上?
会不会觉得他用了那些企业来交换自己企业的利益?以后还怎么见面?
上头政策方面的事情,张恪清现在也没办法给程全明任何的承诺,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拿得到呢。
如果有许多企业响应号召,一起尝试着走出国门,那时候才更有可能让政策落实下来。
但这种话也没办法说,听起来好像那些民营企业成了他收获政绩的棋子似的。
张恪清想了想,忽然说道:“程总是你们市的代表吧?就不想当全省的代表,甚至更高级别的代表,发表一些符合你理想的提案或者建议?”
“济市那边做不到,不代表我做不到,你想吗?”
全国的代表?
程全明的呼吸都急促了。
他们这种商人如果能有这个身份,那地位会大不相同。
南河也有商界代表,但基本都是郑城的,哪儿轮得到他这个济市的企业老板?
他这个民营商会会长,也是民营企业老板选出来的而已,并不是政府领导的商会。
“张省长,你真的能帮我办成全国的代表?”程全明焦急的问道。
张恪清靠在沙发上:“程总,不是办成,是推荐。”
“但只要这次的事情上你有突出表现,我会跟向省长说你的功劳,作为民营商会的会长,成为省代表团的商界代表也是顺理成章的。”
上次开会的时候省里领导就说过,要增加非公职人员的代表比例,这也是上头所推动的,要让代表真正具有代表性,行业也要多样性。
程全明略有一些失望,看来这还是一个空头支票。
他也相信张恪清并不是在忽悠他,如果他做成了,张恪清会信守承诺的,可做成这件事太难了。
看到程全明还在犹豫,张恪清又说道:“现在民营企业上市的也越来越多了,你们公司就不想上市吗?”
“募集更多的资金用于扩张,用于提升技术,完善上下游产业链布局,同时还不用担心决策权旁落,也能赚到更多的钱。”
“如果你们公司得到一些政策扶持,效益一定会更好,也就更容易申请上市,上市时的股价也一定会更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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