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代号而已,你怎么叫都行。老宋,我原本就没打算要回租金,这个你拿着,房子让宋伯再租出去吧!”吕天赐说着就把钱又还给宋波。
“连宝,你这就见外了,这套房子是我爸妈打算给我结婚用的,我在坝口也有房子。我妈又不过来住,她在老房子里住习惯了,和街坊邻居们串串门,聊聊天也方便,住在这里嫌闷得慌。因此这套房子没人住,我爸妈觉得闲着也是浪费,就打算租出去,没想到第一个房客竟然是你!”宋波说着又把钱推给了吕天赐。
“老宋,这真的不行,宋伯和阿姨……”
宋波没等吕天赐把话说完,立即站起来面带不悦地说:“连宝,你要看得起我宋波,你就听我安排,好吧!当然如果你看不起我宋波,咱们就按协议上的条款来办,租金我可以带走,什么时候协议到期,你就什么时候交钥匙,我们以后就当谁也不认识谁。”
“好吧!恭敬不如从命,就按你说得办。”经过大学四年的相处,吕天赐知道宋波的性格,知道宋波这不是做作,而是真的有点生气了,因此吕天赐不再推辞。
“哈哈哈,这就对了,连宝,那我也该走了,给人家打工身不由己,这是我的传呼号,记得常联系!”宋波说着递给吕天赐一张名片,吕天赐一看还是个业务经理。
“老宋,我明天就去腾龙乡报到,暂时还没有联系方式,等我工作稳定下来,然后再告诉你,我的联系方式。”
“好,以后有什么事通知我,呵呵,北梁县的领导虽然我说不上话,但我也认识几个衙内,也许以后能帮上你什么忙。”
“老宋,谢谢!”吕天赐清楚宋波所说得衙内,就是一些官二代,其他的事找这些人也许挺管用。
但吕天赐这次调动,别说是这些衙内,就是他们的老子估计也不敢插手,所以吕天赐至始至终没有向宋波提这次调动的内幕。
宋波大笑着说:“哈哈哈,连宝,咱们是老同学,以后互相得帮衬着点,也许能少走一些弯路。等你以后升了官,我如果遇到什么难题,到时候不管你乐不乐意帮我,反正我是不会和你客气的。”
“呵呵,等我升官也不知道猴年马月呢?”吕天赐苦笑道。
一个县委办发配到乡镇党政办的科员,还能怎么升官?还有什么前途可言?
“连宝,不要这么说嘛,你才多大啊?不着急慢慢来。好了,我该走了,记得常联系!”宋波说着拍了拍吕天赐的肩膀。
送走宋波之后,吕天赐把自己关在屋内自斟自饮,在即将要离开北梁县的时候,又一次喝得酩酊大醉,之后便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。
次日天还未亮,吕天赐就离开北梁县,竟然步行直奔北梁县,刚出县城没走多远就迷路了,想找人问问路吧,怎奈四周大雾弥漫,看不到一个路人的身影。
正在吕天赐彷徨之际,忽然看到前方路边有两个老者在对弈,他赶紧过去想问路。
黑衣老者长的是慈眉善目,五绺长须随风飘洒,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仙风道骨。白衣老者则是尖嘴猴腮,下巴长着一撮山羊胡,第一印象就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人。
两个老者都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棋盘上,似乎没有发觉吕天赐这个过路人的存在。
吕天赐虽然是个臭棋篓子,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扰二位的思路,只好蹲在一旁观棋,耐心地等待着时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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