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,中午吕天赐随便吃了午饭,就在常委别墅楼去市政府必经之路,找了一家叫一品壶的茶楼去喝茶。
吕天赐刚进茶楼不久,手机铃声就响了,他见来电是个陌生号码,立即长吁一口气,总算是等到了这个电话,于是赶紧接通:你好,哪位啊?”
“你是天赐同志吧!”
吕天赐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,就知道是马湘珺的电话,于是装模作样地问:“是的,我是吕天赐,请问您是哪位?”
“我是马湘珺。”
“马市长,您好!”
马湘珺用非常客气的语气说:“天赐同志,玉通的事麻烦你了!”
吕天赐试探性地问:“哎呀,马市长,这件事说来真的是惭愧,我正想找机会当面向您谢罪,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?”
马湘珺问:“嗯,这样吧!现在离上班还有点时间,天赐同志,你现在在哪里啊?”
“马市长,我在团结大街,有一家叫一品壶的茶楼里,您在……”
马湘珺打断吕天赐的话:“嗯,一品壶是吧!我去市政府正好路过那个地方。”
“是的,马市长,那我在楼下等着您?”
“不用,我自己上去,你告诉我雅间号就可以了。”
“二楼六号雅间。”吕天赐知道马湘珺不想让人看到她和自己在茶楼见面。
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,吕天赐知道是马湘珺来了,赶紧站起来亲自打开门,见眼前站着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女人,戴着一副大墨镜。
由于旁边站着一个服务生,吕天赐不能暴露马湘珺的身份,只能用恭敬的口气问好:“您好!里面请!”
当马湘珺第一眼看到吕天赐,稍微愣怔了一下,心里非常吃惊,今天救乔贵生的那个年轻人,原来就是吕天赐。不过马湘珺马上恢复了平静,点点头来到包厢坐下。
等服务生泡好茶出去后,吕天赐这才说:“马市长,您好,本该我去向您赔罪,却让您亲自过来,我……”
马湘珺摘下墨镜,摆摆手打断吕天赐的话说:“天赐同志,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,你和玉通之间的误会,就此结束,呵呵,你们都是年轻人,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!”
吕天赐这才看清马湘珺的真面目,比电视上的装扮还要年轻,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成熟之美。
吕天赐忙端起茶杯,以示敬茶赔罪说:“感谢马市长的宽宏大量,您请喝茶!”
“嗯,好!”马湘珺接过茶品了一口,表示接受了吕天赐的赔罪,这一篇就算是翻过去了。
马湘珺放下茶杯之后,忽然皱起了眉头,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,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珠。
吕天赐一见此情,忙关心地问:“马市长,您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马湘珺赶紧闭上眼睛,向吕天赐摆摆手说:“没事,偏头痛,好多年的老毛病了!”
“马市长,那我给您按摩一下吧!”
马湘珺又摆摆手,痛苦的说:“不管用的,天赐同志,不用麻烦你了。”
吕天赐看到马湘珺那痛苦的表情,赶紧起身来到她身后,也不等马湘珺的允许,开始轻轻地给她按摩太阳穴。
马湘珺觉得有丝丝凉气渗入颅脑,感觉非常舒服,疼痛感随之戛然而止,所以她也没有制止吕天赐的按摩。
吕天赐轻轻地按摩了一会儿,试探着问:“马市长,您觉得好点没有?”
“嗯,好多了,小吕,你是什么时候学的医术?”马湘珺闭着眼睛,享受着丝丝凉气带来的舒爽,整个身心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,因此对吕天赐的称呼也改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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