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?哪里不同?就因为你当着宫人面假意在他面前摔倒,他伸手扶了你一把?
他那是想扶你吗?
他是不想你撞他怀里。
就这你也好意思背地里让别人出去乱传?”
听到这儿,萧泠一直处变不惊的脸色变了变。
见她面色变了,欣柔郡主继续说道:“萧泠,今儿个回京后好好瞧着吧,令哥哥是怎么待苏以瑶的,那才叫不同。
亲求圣旨加封她为令瑶县主。
亲求圣旨赐婚。
自立身契为聘求娶于她,一生只娶一妻,绝不纳妾另娶。”
‘哈哈哈哈哈......’
说着说着欣柔郡主大笑不止,笑声过后无尽的哀伤浮上心头,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。
她就是故意的,她知道这些事情萧泠肯定早有耳闻,可她的骄傲容不得昔日情敌来看自己的笑话,即便剜开那心头的伤疤,她也要萧泠陪她一起痛。
终于被欣柔郡主激出怒气的萧泠‘噌——’一下站起身,冷着脸就朝厢房外走去。
织雨跟上自家主子步伐的同时还不忘转头‘呸’了一下欣柔,道了句‘不识好歹的东西’。
直到跨出门槛,意识到自己竟然轻易被欣柔这个蠢货激怒了的萧泠平复下心绪。
几个呼吸间,调整好自己的萧泠转身看向房中的欣柔道:“不管你怎么想的,我与你除了喜欢同一个人以外并无仇怨。
可苏以瑶却是害你祖孙二人终身被囚的元凶,这个仇难道你不想报吗?
今日我言尽于此,希望你好好想想,过些时日我会再派人来,你若想通,我便救你出去。”
说完萧泠头也不回的朝院门走去,其间欣柔郡主歇斯底里的呐喊声在她身后响起。
“萧泠,你别痴心妄想了,想拿我当枪使,你还不配。
令瑶县主,令瑶啊——
顾宴令的令,苏以瑶的瑶,连封号都那么有深意。
你萧泠算个屁,想等我求你?下辈子吧~~
我等你跟我落得个一样的下场。
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‘嘭—咔嚓—’
小院儿的门被重重关上,随着锁扣声落下,欣柔大叫的呐喊声被隔绝在了院门的另一侧。
欣柔郡主见人走了,颓废无力的瘫软在地,眼泪顺着面颊一滴滴落在青石砖上。
“祖父,乖宝儿错了,乖宝儿真的知道错了,呜呜呜...”
可惜此时远在皇陵的原汾阳王终是听不到了,也再不能柔声哄着她替她擦干眼泪了。
......
—— <{=.......——
这边萧泠主仆二人离开小院后,一路朝着太后用斋膳的膳堂疾步而去。
其间心有疑问的织雨还是没忍住自己的疑惑开口问道:“姑娘,那欣柔郡主都已经落到这般田地了,无权无势的,即便我们救她出来了,她又能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替死鬼,我若要对付苏以瑶还不能让阿宴起疑心,总要有个靶子挡在我身前不是吗?”
“可她这般不配合...”
“放心吧,若要一个人替自己办事无非威逼利诱,我总有办法让她屈服的。”
......
主仆二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膳堂附近,看着四周的守卫,二人自觉噤声,没再多说什么。
皇帝和太后用完斋膳,与了橼大师闲聊几句后,便在一众将士的护卫下坐上銮驾下了山。
浩浩荡荡的皇家队伍一路朝着盛京城的方向而去,所到之处,百姓见了无不诚心跪拜。
顾宴令一路护送着皇帝和太后入了宫,完成任务的他正欲离开,却被皇帝硬性留下陪他和太后一道用午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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