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离开那座房子,外面的士兵赶紧落下大锁。
寒风吹在我的身上,终于舒服了一些,我正要朝银铃儿道谢,银铃儿却已经松开了我,噘着嘴朝贺兰雪邀功。
贺兰雪没空理会她,因为张排长那边看到我们把林建业带出来以后,完全把我们当成了瘟神,十几个士兵齐刷刷的将步枪对准了我们。
哦不,准确来说,是对准了林建业。
老姜冷着脸问他这是要造反?
张排长面色已经发青,哆嗦着嘴唇问我们为什么要把林建业给带出来:“他会把剩下的人也给害死。”
老姜告诉对方误会了,并且掀开林建业的衣服展示:“放心,他现在毫无攻击性。”
在老姜掀开衣服的那一瞬间,所有士兵都默契得往后退,张排长也捂住了鼻子。
“看清楚,林建业的鬼缠腰已经少了一半,这几天我们就能给他彻底治好,而且我们保证在明天中午前他都不会醒过来的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……”
张排长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军医打断了,为了防止出现特殊情况,在我们进去以后,他就把那几个军医喊出来待命。
此时军医清楚看到了林建业病情的好转,不可思议得道:“怎么可能,真的治好了一半!”
其余人也纷纷表示不可置信,说那或许是某种致命的细菌,甚至是恶鬼的诅咒,怎么可能会被治愈。
银铃儿简单把自己的法子说了一下,军医看向银铃儿的目光由诧异转向了震惊又化为了深深的佩服。
“年纪轻轻,居然有如此本事,了不得,了不得啊。”
对此,银铃儿骄傲得扬了扬下巴,小嘴儿都变甜了:“谢谢叔叔。”
听了军医的话,张排长立即命人放下枪械,上前给我们赔罪:“几位高人,姓张的有眼不识泰山,误会各位了。”
眼看他的身子就要弯下,老姜赶紧将他扶了起来:“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,为防万一,还是先找个地方把林教授给锁起来。”
“你这是不相信我的瞌睡虫?”银铃儿撅起嘴巴。
老姜解释道:“这不是为了保险嘛。”
好在银铃儿并没有计较那么多,对此张排长已经很有经验了,带着我们到一处帐篷休息,顺便将林建业戴上脚镣安置在了旁边。
我一直死死盯着林建业,但不知道是不是银铃儿的瞌睡虫太有用了,林建业只是在子时夜深的时候,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,嘴里呢喃着一种奇怪的声音。
除此之外,再没有发生什么异常。
不过那种奇怪的声音很有节奏,一下一下的,就好像是什么乐器发出来的韵律一般。
与此同时,我的额头又开始疼了……
次日一大早,银铃儿就拍醒了我:“大懒虫,别睡了!”
我一睁眼就看到床边脸色发青双目血红的林建业,吓得腾地一下就跳起来,往老姜身后躲去。
老姜啧啧道:“想不到让你守着林建业还能睡得这么香,还好铃儿的瞌睡虫有用,不然我又得收新徒弟了……”
说罢,他还装腔作势得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。
银铃儿又骄傲起来,像个大小姐一样昂首挺胸得走到林建业身边,继续打开竹筒,放出了那种透明的虫子。
“去吧,我的小噜噜。”
林建业肚皮上的红疹起起伏伏,我忍不住朝老姜打听:“银铃儿到底是什么人啊?她明明只是个女娃娃,怎么懂那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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